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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大半夜的游湖，能看到什么？”余小渔收回目光，挑眉看向他。
这么神神秘秘的，就只是给她看这画舫如何么？
“这般心急。”凤青毓伸手扣住她的手，坐到了桌边，“今晚的饭也没能好好吃一口，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垫垫肚子……看来还有后招。
余小渔也不多问，从善如流的坐下，吃茶品点心，看着窗外的湖景。
画舫在往前开，外面的画舫一艘接一艘，有来来往往的，也有静止不动，远处，琴声袅袅传来。
半个时辰后，湖面似乎变窄，也变得通亮起来。
各种吆喝声也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。
“这是哪？”余小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。
她好像还闻到了各种吃的味道。
“出去瞧瞧？”凤青毓放下手中的茶盏，微微一笑。
“好。”余小渔心里的期待随着好奇高涨。
出了画舫，却只见前面的湖上，无数的画舫连在一起，分列两边，每艘画舫上都高挂了各种各样的彩灯，远远看去，有些许炊烟缭绕。
时不时的有游湖的画舫靠近，过去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。
“这是……夜市么？”余小渔双眸清亮，流露着惊喜。
前世，死党萧雪的最爱就是这些夜市，而她，也没少被拉着到处跑。
虽然现在没了萧雪的陪伴，但能看到这样的街景，她心里还是暖暖的，当然，也是因为他的心意，这份暖暖的感动中又多了丝丝甜蜜。
“这儿是在京郊，这个湖叫东凌湖，原本没这么热闹，不过，百年前，我朝出了一个奇人，他也是个厨子，最初时就在这儿，撑一艘画舫，卖各种美味吃食，到后来，还自立门户，广收弟子授艺。”
凤青毓摩挲着她的手背，慢慢的，一根一根手指相扣，边玩，边柔声说着故事。
“那个人，后来不会成立了宏陌学院吧？”余小渔脱口问道。
她怎么有种预感，他说的这个奇人像是她的同乡？
“你怎知道？”凤青毓惊讶的看着她。
“我猜的。”余小渔眨了眨眼。
“他是爷爷的师父，巽京的宏陌学院，本是他的厨院，但从他过世之后，厨院凋零，直到母皇继位，才收了那旧址，建了宏陌。”凤青毓继续说道，“只是那时，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各地开花。”
“不是说……陛下建宏陌，是为了你么？”余小渔早就好奇这样的说法，难得有这样的机会，便问了出来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凤青毓眸光微闪，笑道，“走，我们也去尝尝这儿的小食，据说，这儿还有不少当年那位奇人留下的传人呢。”
余小渔睨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他不说，定是有什么忌讳，她也就当没问过。
画舫停靠在一浮台上，余小渔的注意力瞬间被那些画舫小摊给抓住。
离得最近的，竟是家手工店，挂着无数的面具。
“我们也去买个面具戴吧。”余小渔侧眸瞧了瞧他的脸，提议道。
他的银发被染了黑，可这张脸，还是倾城绝美的本色模样，走出去，就算没人认出他，也够能吸引人的。
“好。”凤青毓点头，由着她拉着快步往那边走去。
陆梓子和地五寸步不离的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