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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说，真正的余小渔在那一颗土豆落肚时就已经终结了这辈子了么？
她能说，现在活着的余小渔，不论有没有进宏陌、有没有认识凤青毓都不会甘心走她不喜欢的路么？
虽然，她一开始也是拒绝踏进现在的旋涡，但现在，为了那个真心待她的男人，她完全是自愿的。
不论结局如何，至少她搏过、努力过，也拥有过。
只是，窦氏反应这样的激烈，对她来说也是个麻烦事啊。
“鱼儿。”这时，凤青毓出现在门口，平静的看着她唤了一句。
方才，他一直等在外面，听着他们的对话。
生平第一次，他这样的等着一个人。
余小渔侧头看了看他，想了想，打算过去劝他先回房去，毕竟眼前这局面，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。
“余小渔，你今天若是踏出余家门，就不要再回来！”
窦氏看到余小渔的脚步，心里大急，不顾余小牧反对，直接站了起来大声喊道。
凤青毓轻描淡写的看了窦氏一眼，什么也没说，就这样站在那儿。
说起来，此次来余府，他破了太多的例。
就比如现在，换个人这样的放肆，早就没了性命了。
偏偏这个人是窦氏，余小渔在意的亲娘。
“娘！”余小渔一听这话，却是不高兴了，停下脚步侧身看着窦氏，淡淡的说道，“我今天可以不出余家的门，但是，从方语带着人抢走大寒小寒开始，就没有谁可以阻止我的路，您，也不可以。”
说罢，掉转头，大步出门。
“余小渔！”后面，窦氏大哭着喊。
“小鱼儿！”余小牧顿时一个头两个大，一边是痛哭的窦氏，一边是生气离开的余小渔。
“你还愣着做什么，拦住她，不许她出去！”窦氏急得直推余小牧。
“娘，您莫动怒，我这就去追。”余小牧无奈的叹了气，安抚了两句，匆匆跟出去。
屋外，凤青毓并没有跟着余小渔离开，而是等在了檐下，看到余小牧出来，他侧了头，凌厉的目光瞬间扫了过来。
“家母盛怒时口不择言，还请殿下恕罪。”余小牧一惊，走上前，撩起了长袍，单膝跪下请罪。
“余小牧，没有下一次。”凤青毓沉沉的开口，倏然间杀机乍现，“她为余家做的已经够多，从此，哪怕你们是她的家人，也不可以随意让她伤心，可记住了？”
余小牧错愕的抬头，直直的看向了凤青毓。
他从战场上拼生死才走到今天，对杀机更是敏锐，很明显，眼前的凤青毓对他们动了杀心。
而原因却是因为他妹妹余小渔。
一瞬间，余小牧想到了很多很多，他的焦急也渐渐的沉淀了下去。
对他而言，妹妹幸福才是最最要紧的，如今看来，这安王爷待小鱼儿也算是真心……
“殿下，家母失仪也是因心疼小鱼儿，在她心里，其实一直觉得愧对小鱼儿，并不是……”余小牧重低了头，解释道。
“本王不如萧向么？”凤青毓忽的冷哼一句，打断了余小牧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