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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她而已。
果然，她像余方，都不是没有原则的人，却又比余方更明确自己的目的。
陈老汉放了心，连饭也不吃，挥挥衣袖就走了。
余小渔没去送，她独自站在四楼，望着他混入人群，消失在街头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。
唉，要是凤青毓在就好了。
数月的思念，在这一刻猛然炸开。
她多想告诉他解，她今天有多厉害。
她又有多想告诉他，她心里有那么多的疑问想依赖他。
可是，他在宫里。
皇宫……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
默默的伤感了一会儿，余小渔再下楼，已经收敛起了全部的忧伤。
她要冲，冲进巽京，冲进食赛神，那时候，她就能大声的告诉他，她余小渔敢站在他身边，一点儿也不比袁凤差。
“小渔师叔，十一先生刚刚还在问你呢，让你去敬酒。”刚到三楼，迎面就遇到了忙碌的阿宏，告知了她三楼的动向。
“好，这就去。”余小渔点头。
“小渔小渔。”李夫南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下冲了上来，兴冲冲的说道，“一桌酒席换你臭豆腐的做法。”
“什么酒席？”余小渔愣了愣。
她已经知道李夫南是昭王的人，对他的态度虽然说不上疏离，但在隐约之间还是多了一丝客气。
谁会喜欢一个针对自己的间谍呢？
“你还欠着我的那一桌。”李夫南瞪着眼，佯怒的说道。
“……”余小渔苦笑，“你记性真好。”
“那是，我不记着的话，你一准儿要耍赖了。”李夫南得意的抬了抬下巴，“你放心，赚了钱，我们五五分。”
“奸商。”余小渔翻了个白眼，转身往厨房走，“我七你三。”
“喂喂，你的一桌酒席这么不值钱？”李夫南忙跟了上去，与她并肩。
“我的臭豆腐可是秘制的，放眼整个续唐天朝，甚至是周边诸国，都未必有的，独创，独创你懂不懂？”余小渔嫌弃的看着他，“我拿在手上，说不定食赛的时候还能拿出来用用呢。”
“你得了吧，这东西，再好吃那也是臭的，你要真献到御前，可不像今天这样，估计你都来不及吭一声，脑袋就搬家了。”
李夫南直接吐槽，不留余地。
余小渔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。
可现在不是在说生意么？
还了这一顿，还能找个帮她赚钱的人，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所以，我跟你换啊，我七你三。”她停下脚步，笑盈盈的看着他，“这还是看在你帮我良多的份上，要不然，我直接放在三楼卖，我还得十呢。”
“四六。”李夫南无奈的伸出手比了比。
“七三。”余小渔双手环胸，摇头晃脑的笑看着他，坚持自己的分成。
“加上那另一种豆皮，七三就七三。”李夫南怨念的看着她，算是退让了一步，同时又趁机提了要求。
“免谈，五月前准备准备，我把一桌酒菜还你。”余小渔翻了个白眼，转身就走。
辣条那么强大的神器，让她当附属品让出去？
做梦呢吧。
“好啦好啦，就一种，七三七三七三。”李夫南没辙，长长一叹，放软了声音，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嘿嘿，现在才……”
余小渔得意的笑，正要说话，就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，她愣了愣，停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