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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？”帝非天反问道，“你之前不能发育，因为凤凰还没有涅槃，吃下去的大部分营养都被凤凰吸走了。如今，凤凰已经破壳，只需要定期吸收天地元气就能稳定长大。你的身体不再受凤凰的影响，却因为凤凰的原因依旧对营养物有超乎平常的吸收力，我只需要帮你疏通经络，善加引导，很快就能让你开始嫌大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”楚若惜恍然大悟，“等等！为什么必须是你的引导，我自己也能摸！”
“不，你不能自己摸。”帝非天咬着耳朵说道，“你的属性是火，我的属性是黑暗，力量相悖，所以能发挥作用。但是自己按摩，就不会有效果了。”
“胡说！我不相信！”
“是不是胡说，自己试试就知道。”帝非天笑吟吟，停了抚摸。
楚若惜认真想了下，觉得还是信帝非天比较好。
这时，外面通报，独孤颖回来了。
楚若惜于是看了眼帝非天：“我们去见见！”
……
经过青霄帝国这一趟，独孤颖已经彻底蔫掉，全身上下都看不出贵太妃的威严，面如菜色，头发枯黄，狼狈得一塌糊涂。
“贵太妃。”楚若惜喊了一声。
独孤颖闻言，全身一震：“你是在叫我吗？”
“当然是喊你，”楚若惜道，“贵太妃不用心慌，你已经回国了。”
“再也不用回那个鬼地方吗？”独孤颖问道。
楚若惜道：“只要你配合，解答我的所有疑问，我绝对不会让你回青霄帝国受苦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独孤颖盘算了一下，道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楚若惜道：“我想知道你和潇湘妃子的关系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能说吗？”楚若惜反问道。
独孤颖道：“不是不能说，只是他已经死了，我……”
“这么说，你们有过往来？”
独孤颖点点头：“二十年前，我们就有联系了。我们的关系从来都是不对等，她是武王，我只是个后宫妃子。她不把我放在眼里，我却得把她放在心上。”
“她让你做了什么？”楚若惜问道。
独孤颖道：“很多，她仗着自己是武王强者，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。她让我为她做了很多事，不过这些事都和你无关，不说也罢。”
“和我有关的，有吗？”楚若惜问道，“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提过独孤嫣或者流萤……”
“……提过，”独孤颖沮丧地说道，“她说我永远也比不上独孤嫣，还说幸好独孤嫣死了，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么样！”楚若惜追问道。
“不然整个尘界就没有安宁了，”独孤颖轻声道，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，或者她背后还有一股势力。她的话让我确定一点，我不能让她知道你还活着。”
“她不知道我和独孤嫣有关？也不知道我还活着？”
楚若惜很意外。
独孤颖道：“我恨独孤嫣，恨她恨得入骨。她诈死出宫，我求之不得，怎么可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！更不可能让人知道她还有你这个女儿！就是潇湘妃子也不可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