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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太巧了。”
白子枫并没有给卿飞羽什么不一样的待遇，依旧是和对待沈浙灏一样的态度和反应，客套而又疏离。
卿飞羽显然是不甘心两人之间的关系止步于此，她眨眨眼，温声对着白子枫开口道：“先生有机会的话，能不能赏脸一起吃个饭？”
卿飞羽问的并不怎么上心，像是问出话的时候就知道白子枫肯定不会答应。
事实也是如此，白子枫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，只是客客气气地拒绝。
等卿飞羽离开之后，两人站着又说几句闲话，白子枫看着厉南薇似乎一直在打量附近的人，才缓缓开口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虽然说是要看看没有祁家的京城是什么样子的，但是厉南薇怎么看都没注意到什么，就只是皱起眉头，低声开口道：“没什么感觉……好像有没有祁家，京城都是一样的。”
以往和祁亦霆来参加宴席的时候，好像这些人也都是这个态度。
不想，白子枫却摇摇头，低声对着厉南薇道：“不一样，你仔细看。以往庞家和韩家会走的近一些，不过今天显然两家一直都没有沟通过。韩家的人站在角落，不符合他们平常引人注目的性格。还有卿家、沈家、孟家，你仔细观察。”
顺着白子枫说的方向看过去，厉南薇才发现好像真的是有些地方不一样的，她眯眸看向韩家的几个人，再看看站在另外一边和人笑谈的庞清宁，发现果然是没有接触。
不仅仅是如此，往常对这些事情很积极参与的韩娇娇今天她也一直都没有看见，韩思颜表情看上去没什么问题，但是跟在姐姐身边的韩如玉却好像很紧张，目光一直在四处看，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样。
厉南薇眨眨眼，觉得有些惊讶，她低声开口道：“真的是一直都没有靠近过，而且，看上去好像还像是有仇的样子。”
韩思颜和庞家人的目光每次对上，都像是能从目光的对接中看出火花来。
听厉南薇的声音新奇又雀跃，白子枫微微勾起唇角来，缓声开口道：“你可以慢慢观察。”
厉南薇又朝着他们的方向看几眼之后，才突然想到什么，转头来看向白子枫，温声开口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这些……应该不是陈先生让你跟我说的吧？”
陈龙岩都想让她和祁亦霆分开，怎么可能会特意提醒这种事情？
这话应当是白子枫特意告知她的，不过……为什么？
白子枫也没有故意隐瞒她，他手上无意识地晃着酒杯，开口的时候目光悠远，像是在回忆什么：“以后你们是要留在京城的，你先了解这些，对你有好处。师父觉得你们会分开，我不觉得。如果祁亦霆能为这种小事抛弃你的话，那他也走不到如今的这一步。”
微微一顿，白子枫没等厉南薇的什么回应，就自顾自地继续道：“师父喜欢你的原因，是因为你有些地方和师姐很像。……抱歉，我在你面前，应该叫祁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