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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她荒唐的一生。
“顾笙歌，夏邑航是我的仇人，他该死。展博远也一样，我不会轻易放过他。而你呢？”
他问她。
你呢？
“要么，你杀了我，要么，你等着我找你报仇！”
他的手，在颤抖。
顾笙歌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在颤抖。
蓦地，顾笙歌的脖子得到了自由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。
男人的眼底，满是失望之色。
“你知道么，哪怕我再生气，再恨你，我也舍不得动你分毫。”
顾笙歌还没反应过来，厉南骁就已经走了。
他走了，多余的话也不会再说了。
顾笙歌的双腿一软，差点跌倒在地。
她不能倒下。
因为暗处还有一个人在盯着她，监视着她。
她决不能露出半点难过和痛苦的模样。
顾笙歌好像喝醉了一样，就这么站在这里，傻乎乎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听见了夏沫的声音：“大小姐，您在这儿吹风做什么，赶紧进去吧。”
顾笙歌慢悠悠转过头去，看见夏沫眼中的担忧，她自嘲道：“我没事的，你先进去，我很快进来。”
“那、那好吧。”
夏沫看出顾笙歌心情不是很好，知道她想要一个人安静，心中虽然不放心，但还是进去了。
垂着眼，顾笙歌苦笑着。
“小心！”
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冲进耳廓，她还么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，就被一股大力拽住。
两人倒在了地上，闻着这熟悉的气息，她抬眼便看到一双深邃的蓝眸。
皇甫渊？
“别动。”他沉声道，手中的枪，不断射击出去。
顾笙歌脑海中陡然闪过一道道画面。
“有人、想杀我？”她的喉咙，干哑得厉害。
“有我在，不会有事。”
皇甫渊的枪法太准，那些想要暗杀她的人一会儿就没了踪影。
显然是刺杀失败，被同伴带走了尸体。
小心的把顾笙歌扶起来，皇甫渊狐疑道：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没什么。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我来找你，刚好看见有人想杀你。”
顾笙歌心中疑惑。
如果是厉南骁想杀自己的话，他不会让别人动手，而是自己亲自动手。
难道是……他不忍心亲自动手，就借了别人的手？
不，不会。
他不会杀自己的。
哪怕再恨，他也不会杀自己。
顾笙歌狠狠吸了吸鼻子，严肃道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进去打个招呼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皇甫，走吧。”
皇甫渊从她漂亮的眼底，看到了绝望和难过。
他看见了厉南骁，也看见她伤了厉南骁。
还看见……厉南骁掐着她，想要让她死。
她和厉南骁的决裂，为何自己的心里会这么不舒服呢？
他深吸了口气，暗暗告诉自己，他只是心疼她，看见她如此难过，他才会懊恼。
他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。
他做这些，都是为了得到她的芳心，都是为了她！